第440章 唯利是圖的小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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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夥繼續看這段聊天記錄——
空白：李記者，新聞素材還在你手上吧？
李松晏：幹嘛？你想買啊？
空白：我想看下屍體的照片。
李松晏：這不行，這素材是我費很大力氣才搞到的，你拿走怎麽辦？你也是報社的嗎？
空白：呵呵，不是，但我想買，先看下質量怎麽樣。
李松晏：當我三歲小孩啊，發給你，你右鍵直接保存，然後把我拉黑。
空白：為了讓你信任我，把你的卡號發給我。
李松晏：！！！
李松晏：你要卡號幹嘛？
空白：先付定金。
李松晏：（一串數字）
李松晏：（截圖）呃，這麽多錢？
空白：比你寫新聞的報酬高多了吧？
李松晏：大哥，我這就給你看照片啊！
（中間隔了十分鐘）
空白：怎麽這麽慢？
李松晏：（圖片）
空白：拍得還可以，細節都很清晰。
李松晏：那可不，專業器材拍的，為了這個角度我在旁邊的大樓裏面貓了半天，差點被警察發現。
空白：你很有天賦，我發給你一個網站，把照片發到上面，然後你會再得到一筆相同數目的錢。
李松晏：新聞稿要嗎？
空白：不需要！以後這個人做案，只要你把照片上傳，就能拿到這麽多錢，額外的照片只要角度不同，可以按三分之一的價錢支付。
李松晏：大哥，為什麽要花這麽多錢買照片呀？你說這個人繼續做案，你怎麽知道的？你認識他？
空白：不要亂問，你不做有別人做。
李松晏：做做做，有錢不掙王八蛋呀！
空白：（網址）
李松晏：傳好了，合作愉快。
李松晏：謝謝財神大哥，大哥一路走好。
李松晏：啊啊，我意思是“再見”，後會有期，祝您身體健康、合家歡樂。
看完這段記錄，現場便有警察搜了一下這個網址，說：“網站作廢了，看域名是個境外網站。”
龔競帆說：“回頭再審審這小子，還有聊天記錄嗎？”
隨後第二段聊天記錄投影在白幕上——
李松晏：大哥，這人又殺人了，我拍到了第一手素材。
空白：發過來。
李松晏：要不要像上次一樣，先付訂金？
李松晏：（數字）這是我新註冊的卡，原來那張是工資卡，我怕錢太多被人註意到。
空白：好了。
李松晏：老板大氣，謝謝謝謝（圖片）
空白：你這拍的什麽東西？
李松晏：現場照片啊！
空白：我要高清版。
李松晏：我可以修一下，讓它看著清晰點。你不知道情況，現場全是警察，我爬到附近一個水塔上，用望遠攝像機拍到的，這已經是最清晰了，我爬那麽高，可是冒著生命危險。
空白：我付你錢，不是叫你提供這樣的商品的。
李松晏：命案現場在郊外，我也沒辦法呀。
空白：你可以想辦法，不好意思，這次你只能拿一半錢。
李松晏：這是世界唯一一份的照片，我覺得半價太少了，我不賣。
空白：那你可以賣給別人，如果有人要的話。
（十分鐘後）
李松晏：大哥大哥，匯款怎麽撤回了？
李松晏：老板，大老板，我錯了，我賣！
李松晏：爸爸！爸爸！爸爸！原諒兒子這一次吧！
李松晏：大哥求你了，我賣還不行麽。
（十分鐘後）
李松晏：收到錢了，謝謝大哥，謝謝謝謝，您是我的財神爺！
空白：如果下回還是這種質量的照片，我會拒絕交易
李松晏：放心，大不了我自己殺一個，擺拍。
空白：不，我只要這個人的，必須是這個人的。
李松晏：那如果警察把他逮起來了怎麽辦？
看完記錄，大夥對李松晏這種跪舔金主的態度表示十分鄙夷，龔競帆說：“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家夥，為了錢那種話都說得出口，待會可不要太便宜了這小子。”
狄振說：“但我覺得買照片的人不是兇手。”
龔競帆也陷入沈思，確實不怎麽像，但這個神秘人到底什麽來頭，在兇手頭一次做案的時候就預測到了後面會發生的命案。
後來還有不少聊天記錄，內容大同小異，這些應該是李松晏自己保存下來，準備將來吃官司的時候用的。
李松晏拍下屍體照片，私下交易，其實倒不算違法，這也是最令人不爽的地方。
從聊天記錄上看，棄屍地點並不是買家提供的，應該是李松晏自己搞到的，但他到底有什麽能耐。
龔競帆叫人查一下，每一次洋娃娃案出警時，無線通訊是否有異常幹擾，然後再仔細查下李松晏名下有沒有其它手機號、銀行卡，以及他所有的聊天、通話記錄。
狄振尋思要不要讓安度因幫忙找找流傳在網上的照片，轉念一想仍是作罷，購買照片和提供照片的人應該都不是兇手，這件事雖與案件有關，但卻只是枝椏而不是樹幹，好鋼用在刀刃上，還是讓安度因繼續追查自己那條線索吧！
經過警方的調查，並沒有查出什麽可疑的內容，只查到李松晏三年前曾因嫖娼被行拘過一次。
找不到答案，大夥一籌莫展，狄振說：“我去審他吧！”
龔競帆說：“不合規定啊！”
狄振說：“我和龍叔打聲招呼。”
“行，你去吧去吧……啊，我和你一起。”
聽說狄振要親自去審李松晏，大夥都很振奮，上回都見識過狄振高超的審訊手段。
安排妥當之後，狄振和龔競帆走進審訊室，李松晏上回在現場見過狄振，但不清楚他的身份，狄振也故意擺出一副很有威嚴的姿態，讓對方以為自己是個地位極高的人，給予心理壓力。
上來，狄振對龔競帆說：“拿個涼水壺和幾個玻璃杯進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龔競帆知道這是他的伎倆，便配合一下。
龔競帆取來涼水壺和杯子，給狄振倒上一杯，狄振慢悠悠喝著，從容不迫地看著李松晏，李松晏果然緊張極了，舔舔嘴唇說：“領導，什麽時候能放我走？”
“我不是領導。”狄振放下杯子，“李松晏，我現在很好奇，你是怎麽精準地知道每一次的棄屍地點的。”
“不是都說了嘛，我收買了警察。”
狄振冷笑，拿起桌上的口供記錄，然後一撕兩半，說：“我們重新過一遍，我再給你一次機會，也是最後一次機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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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松晏：當我三歲小孩啊，發給你，你右鍵直接保存，然後把我拉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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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白：發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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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白：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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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白：你這拍的什麽東西？
李松晏：現場照片啊！
空白：我要高清版。
李松晏：我可以修一下，讓它看著清晰點。你不知道情況，現場全是警察，我爬到附近一個水塔上，用望遠攝像機拍到的，這已經是最清晰了，我爬那麽高，可是冒著生命危險。
空白：我付你錢，不是叫你提供這樣的商品的。
李松晏：命案現場在郊外，我也沒辦法呀。
空白：你可以想辦法，不好意思，這次你只能拿一半錢。
李松晏：這是世界唯一一份的照片，我覺得半價太少了，我不賣。
空白：那你可以賣給別人，如果有人要的話。
（十分鐘後）
李松晏：大哥大哥，匯款怎麽撤回了？
李松晏：老板，大老板，我錯了，我賣！
李松晏：爸爸！爸爸！爸爸！原諒兒子這一次吧！
李松晏：大哥求你了，我賣還不行麽。
（十分鐘後）
李松晏：收到錢了，謝謝大哥，謝謝謝謝，您是我的財神爺！
空白：如果下回還是這種質量的照片，我會拒絕交易
李松晏：放心，大不了我自己殺一個，擺拍。
空白：不，我只要這個人的，必須是這個人的。
李松晏：那如果警察把他逮起來了怎麽辦？
看完記錄，大夥對李松晏這種跪舔金主的態度表示十分鄙夷，龔競帆說：“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家夥，為了錢那種話都說得出口，待會可不要太便宜了這小子。”
狄振說：“但我覺得買照片的人不是兇手。”
龔競帆也陷入沈思，確實不怎麽像，但這個神秘人到底什麽來頭，在兇手頭一次做案的時候就預測到了後面會發生的命案。
後來還有不少聊天記錄，內容大同小異，這些應該是李松晏自己保存下來，準備將來吃官司的時候用的。
李松晏拍下屍體照片，私下交易，其實倒不算違法，這也是最令人不爽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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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說狄振要親自去審李松晏，大夥都很振奮，上回都見識過狄振高超的審訊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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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來，狄振對龔競帆說：“拿個涼水壺和幾個玻璃杯進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龔競帆知道這是他的伎倆，便配合一下。
龔競帆取來涼水壺和杯子，給狄振倒上一杯，狄振慢悠悠喝著，從容不迫地看著李松晏，李松晏果然緊張極了，舔舔嘴唇說：“領導，什麽時候能放我走？”
“我不是領導。”狄振放下杯子，“李松晏，我現在很好奇，你是怎麽精準地知道每一次的棄屍地點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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